第二杯白蘭地讓我稍微恢複了一些,當我發現身邊這位善良的姑娘瞥了一眼手腕上那塊小巧精緻、鑲嵌了珠寶的手錶時,連忙為占用她這麽長時間道歉,並感謝她的好意。,“不不,你這麽問也情有可原。”凱索勒斯夫人衝我微笑道,“不過,我幾乎記不起我和凱索勒斯不愉快的生活了,一切全變了,就從那晚開始。”,“當時您也在場,德拉蒙德先生,您也親眼看到凱索勒斯把一整瓶聖一歐恩都倒到了地板上,就因為我。多麽令人驚訝!那一幕喚醒了我!那一晚我意識到,在他心目中,我原來比全世界最後一瓶尼依聖—歐恩一九二九還重要。我鼓起勇氣來到他的房間,對他傾訴衷腸——噢,親愛的德拉蒙德先生,從那以後,我們就快活得彷彿置身天堂!”。